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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猎寡】一张卡片

守望先锋同人,现代AU背景,ABO,FUTA,主CP双飞组,副CP猎寡,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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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的某个上午,天气晴朗,绚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洒落一室,身材修长的女Alpha抱着蓬松的鸭绒被侧卧在床上,只穿着黑色背心的她一只手臂露在外面,蜜色肌肤在金色的阳光底下呈现出性感而健康的漂亮色泽,有着流畅线条的肌肉群此刻正酣然沉睡,而它们彻底醒来时能发挥多大的力量,就连安吉拉也不知道。
  但法芮尔单手就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抱起来,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
  安吉拉·齐格勒站在床边,端着一杯红茶,一边细呷一边就着灿烂的金色阳光欣赏自家女朋友的肉体,直到她喝完最后一口,床上的人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好吧。
  她耸耸肩,俯身把一缕睡乱的黑发从法芮尔的嘴边拨开,顺便轻轻摩挲了一下对方满是胶原蛋白的光滑脸颊。
  安吉拉完全没有叫醒法芮尔的意思,毕竟对方刚刚出完长达两个月的外勤,一直到今天才总算休到了从去年就攒起来的年假,睡到自然醒是应有的待遇。
  但她的触碰还是让那两道英气的眉毛敏感地皱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起来,法芮尔低哼一声,迷迷糊糊地用脸蹭着枕头,看上去困倦极了。安吉拉索性坐下来,随手把茶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然后朝法芮尔俯下身,准备给她来个早安吻。
  “莉娜……别闹……让我再睡会……”结果那人嘟嘟囔囔地叫出了另一个名字。
  嗯——?听起来……是个女名?还有这个亲昵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安吉拉挑高眉毛,瞪着床上那个还在困意里挣扎的埃及女人,不确定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把这家伙弄醒然后问个清楚。
  但无论如何,早安吻是不存在的了。
  最后安吉拉还是没舍得叫醒这个胆敢在她床上叫别的女人的名字的小家伙,毕竟法芮尔之所以风尘仆仆地连夜从地球另一端赶回苏黎世,还是为了能早点见到她。  
  “等你醒了再跟你算账。”安吉拉心想,然后帮法芮尔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黑发的埃及人大猫似地弓起身子把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再次睡熟了。
  安吉拉没想到的是,短短十分钟后,她就再次见到了那个“莉娜”。
  她把法芮尔昨天带回来的没空洗的衣服从洗衣机里取出来,准备把那些需要熨烫的外套分出来处理一下,然后一张已经被洗衣和烘干程序先后摧残得不成型的硬卡纸被她从法芮尔的夹克口袋里摸出来。
  虽然纸面已经被折腾得一团糟,但安吉拉依然能认出来那上面有一个浅色的口红印子,以及卡片上用钢笔写的“莉娜·奥□□顿”和其他字迹模糊的看上去是法语的文字。
  很好。
  安吉拉面无表情,把这张卡片塞进自己的衣兜里,然后把法芮尔那些需要熨烫的衣服统统直接且粗暴地挂进了衣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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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房子另一端的卧室里,拥有超强直觉的Alpha前军人忽然感到背脊一阵恶寒,猛地睁开了眼睛。
  先是用那双鹰隼般的蜜金色眼眸警觉地四处逡巡一番以后,发现自己确实是躺在和恋人温馨的小家里,法芮尔费解地挠挠头,打着呵欠在床上坐起来,一边下意识地叫:
  “安吉?”
  随即她发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也就不奇怪床上只剩自己一个人的现状了。
  这是假期的第一天,她情不自禁地将脸埋进满是恋人馨香气息的枕头里多赖了几分钟床,但也仅仅是几分钟以后,她意识到自己还不如去和真人好好腻歪一会,于是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睡软的身体游魂似的进了卫生间。
  十五分钟后,睡了饱觉又洗漱完毕的法芮尔恢复了精神,步伐轻快地走出两人共同的卧室,穿过走廊,来到她们宽敞的起居室。
  起居室另一端,被一道白色的木质置物架隔开的餐厅里,长方形的餐桌上放着看上去是准备给法芮尔的已经变凉的早餐,更里面的厨房则不时传来些细碎动静。虽然法芮尔已经饥肠辘辘了,但此刻对她来说更要紧的是赶紧去吸收一些名叫“安吉拉·齐格勒”的能量,因此她脚步都不带停地直奔厨房而去。
  早就听到脚步声的安吉拉没有回头,手上正料理着小羊排的斩骨刀干脆利落地将带着骨头的肉排一刀两断,锋利的刀刃径直斩进了砧板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站在安吉拉身后的法芮尔伸出去准备抱她的手微妙地顿了一下。
  但很快,身经百战的前军官现保安官决定无视那一刻的寒毛直竖,伸臂将恋人纤细的腰肢圈进怀里,俯首埋进对方白皙且散发着属于Omega的淡淡信息素香气的颈间,用带点撒娇鼻音的声音叫:“安吉……”
  安吉拉气结地发现,自己刚才那满腔耿耿于怀的郁怒竟然被艾玛莉少校这一抱一黏一叫轻轻松松地就消弭于无形了。
  真是她命里的魔星……不,魔鹰。

      (自主规制,已删除)

       半个月前。
  “好了,别闹,莉娜,等我先把这封邮件发出去。”
  “法芮尔!法芮尔你听我说!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啊!”短发的前飞行员现探险家一着急起来就喜欢围着人上蹿下跳,丝毫没有刻板印象中属于英伦的矜持优雅。
  法芮尔拿热情的自来熟向来没辙,何况这次的外勤任务还多亏了有这位代号为“猎空”的外援才得以顺利完成,只得先放下手上的工作,问:“好吧,我要怎么帮你?”
  名叫莉娜·奥克斯顿的英国探险家从皮夹克的内兜里摸出一叠证件:“假身份我已经做好了,你只要把我捎上你们公司的专机就好,拜托了!”
  法芮尔瞥她一眼:“你被通缉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我连一个小脚趾都没超出过法律的底线!”
  也就是说多少还是在违法边缘试探过一二的,法芮尔明白她的弦外之音——只是一介良民的话,可不会和那种人物扯上关系。
  ——那个在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狙击手佣兵,随身一杆“黑百合之吻”,不知道背了多少件不清不楚的命案。
  “那个人真有这么神通广大,追得你狼狈成这样?”法芮尔虽然不像有些Alpha那样自大到对Omega的能力不屑一顾,却还是惊讶于那位“黑百合”的能耐,毕竟眼前的莉娜也多少是号人物了,照样被逼得狼狈不堪。
  莉娜苦着脸:“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好在法芮尔也没有八卦别人私事的兴趣,要是换了隔壁组的美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莉娜了。
  “这次我可以帮你,但下不为例。”莉娜虽有点活泼过头,却也不是作奸犯科之辈,法芮尔考虑后还是答应了。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一天后,当我们亲爱的“猎空”小姐发现飞机上的空乘不知何时换成了那位“黑百合”时,她的脸色精彩到法芮尔这辈子都忘不了。
  好在这架飞机上暂且没发生什么收不了场的大事件,只是可怜的莉娜一路上连厕所都不敢一个人去,非要拉着法芮尔给她看门。
  “你怕什么?你是Alpha诶,她还能吃了你吗?”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位老在两人附近晃悠的一脸高深莫测的“空乘小姐”终于离去,法芮尔才压低了声音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莉娜说。
  “她……她还真能吃了我。”莉娜俏丽的小巧五官苦涩得皱成了一团,“我发过誓,不会以Alpha的身份标记任何Omega,可是她……我……我却没能守住誓言……所以我想离她远一点,不想用我的信息素影响她。”
  法芮尔向来有自己在情事上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的充分自觉,然而她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比她更木头的Omega——不,不只是木头,还是只鸵鸟。
  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现在以她跟莉娜的关系,说这些无疑是交浅言深,最后法芮尔也只是瞪着莉娜的苦脸低叹一声,沉默地拉下眼罩。
  目前在为海力士国际安保公司服役的公务机是一架白色的“湾流G650”,它的设计使得它在平流层中飞行时机舱里的乘客几乎听不到发动机声,因此当法芮尔戴上那副厚实的眼罩后,就沉入了一片静谧的黑暗里。
  在黑暗中,她忽然十分想念她和安吉拉的那栋在苏黎世的白色小房子,那里永远阳光灿烂,有着香甜的奶油味空气,和比奶油更甜美的……那个人。
  不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三个小时后在一阵尖锐的警报啸叫中被一声爆炸轰成了碎片。
  先是莉娜发现“空乘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她夹克口袋里的一张卡片,上面用法语写着一句在法芮尔看来相当普通的调情话,还浪漫地印上浅紫色的口红印,然而莉娜看到那句话时,脸上血色尽褪。
  「终于又见面了,我可爱的笨女孩儿」
  “我真是个自恋的傻瓜,我居然以为她只是冲我来的。”她眼神凝滞,喃喃说。
  然后机舱尾部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莉娜像只被开水烫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拔腿就往机尾跑过去。
  此时,这架飞机正全速从吉萨南郊的利比亚沙漠上空飞过。
  法芮尔也瞬间反应过来她们这架返程的公务机上还装了什么,随手抓起座椅上的外套就冲进了驾驶舱。
  当然,最终莉娜还是从那位“黑百合”小姐手里夺回了任务品,在把那个手提密码箱完好无损地扔回给法芮尔后对她抱歉的一笑,紧接着就追着跳伞的黑百合离开了。
  机舱尾部破了一个大洞的湾流G650最后迫降在利比亚沙漠里,好在离目的地吉萨已经不太远,救援很快就能赶到,在等待救援的空当里,法芮尔抱着手提箱穿着莉娜向她借的那件皮夹克坐在冒着黑烟的飞机边,沉痛地叹气。
  还好她没劝莉娜什么蠢话……显然她们俩都低估了一个本职是雇佣兵的Omega的危险性。
  为了给这朵“黑百合”捅出的大篓子善后,法芮尔这趟本来两天后就可以交差的外勤任务活活往后拖延了整整7个工作日,也把她累得够呛,差点连首席安全官的头衔都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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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吉拉泡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发现法芮尔正站在洗衣机边,对着手上那张小卡片发呆。
  “呃……安吉你洗完啦。”法芮尔听到动静就抬起头,随手把卡片放到洗衣机上,朝她迎上来,“要我帮你拿衣服吗?”
  安吉拉摇摇头,经过一场质量相当高的性爱和泡过一个舒服的澡后,她现在心情好极了,先前为那张迷之卡片动的气也早被她扔到了爪哇国,她瞥一眼那张卡片,相当心平气和地问:“不和我说说你这次外勤都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谁知道她这句本来只是调侃意味的话正巧击中了隐瞒坠机事件的心虚某人,法芮尔支支吾吾地移开视线:“啊……没什么啊……一切正常,非常正常,也……也就是有点累,真希望公司下次能给我派个轻松点的活儿……”
  “法芮尔——?”她的医生姐姐叉起了腰,拧着眉打断了法芮尔的蹩脚谎言,“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技巧烂——透——了——!”
  眼见着盘问即将升级成审讯,法芮尔权衡之下只得将真相和盘托出,当然,也没忘了将坠机时遇到的一些紧急情况尽可能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只是她的叙述技巧着实一般,安吉拉听着她的汇报,两条秀丽的金色细眉依然越扬越高,最后几乎没进了头发里。
  ……这下麻烦大了,法芮尔·艾玛莉,你真是个蠢货!
  法芮尔第无数次在心里埋怨当时居然对一个混进专机且身份不明的危险雇佣兵放松了警惕的自己。
  “9天前我们通电话,我问你是不是平安到吉萨了,你居然告诉我你已经平安落地了?”
  那时的法芮尔正待在沙漠掺着沙子的西北风里裹着薄薄的皮夹克瑟瑟发抖,哪能告诉安吉拉真相。
  “一周前我问你为什么突然假期延后,你居然告诉我‘只是碰到了些小麻烦’?你管被雇佣兵炸了飞机最后导致你们半夜迫降在大沙漠里叫‘小麻烦’?!”
  法芮尔缩缩脖子,弱弱地反驳:“……只是机舱破了个洞……厂家说还是可以修好的……”
  “我才不管你们的飞机怎么样了!”安吉拉粗暴地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辩解,“法芮尔·艾玛莉,你就是这么对你守在家里盼着你平安归来的女朋友隐瞒你遭遇到的那些危险的吗?”
  “不会的,不会的,至少这一点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觉得没有危险才没告诉你那些糟心事的。”眼见着安吉拉越说越说生气,法芮尔连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比起这个,安吉你的浴巾快掉下去了。”
  安吉拉也感觉胸口上挂着的浴巾已经有些松垮,随时面临着春光乍泄的风险,只好暂时停下发作,收回手捂住了浴巾。
  法芮尔则趁机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把她家炸毛的小母猫搂进怀里,放柔了声音安抚道:“我当然知道你在家里等我啊……我在沙漠里等救援队过来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又要推迟好多天才能回家见你了,好在卫星电话还能拨通,我立刻就给你打了电话。”
  “那你为什么不直说……我都不知道……”
  “那时候太晚了,我听得出来你很困,可还是强打精神接我的电话……我不忍心让你再有无谓的担心了。”
  “哼……”安吉拉的脑袋靠在法芮尔肩头,没有再说什么。
  法芮尔悄悄松一口气。
  “等等……”怀里的人突然抬起头,“就算那天是半夜,你不想我睡不好为你担心,可一个星期前呢?那个时候你应该已经彻底安全了吧?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是不是只要我没发现这个纸片,没问你,你就打算永远都不说了?”
  亲爱的你就饶了我吧……被一连串的问题问到哑口无言的法芮尔在心里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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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法芮尔这边的甜蜜折磨,远在地球另一端的莉娜和她那朵难缠的黑百合之间的麻烦可就没这么温馨了。
  “我那个时候根本没怀疑你有其他意图,你为什么还要冒着任务失败的风险塞那张卡片给我?”
  “嘿,傻女孩儿,你搞搞清楚,现在我才是审讯官,而你,是我的俘虏。”
  身材纤细娇小的Alpha女孩被抓钩缠住脚踝,倒吊在萨索尔堡郊区的某家废弃工厂的房梁下,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扎着便于行动的高马尾,一身黑紫相间的作战服,双手交叉于胸前,唇角挂着讥讽笑意,慢悠悠地道出两人现状。
  “……那你想问什么?先说好,机密情报我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你的。”
  “哼,你能知道什么机密?”女人轻蔑地一笑,修长手指稍稍用力的戳一下莉娜的右肩,被倒吊着的人立刻晃晃悠悠地往右转起圈来。
  “不不不艾米莉,你再让我这么转下去我就要吐出来了……”
  “呵。”艾米莉只是冷笑,她和莉娜心里都清楚得很,对于曾经的英国空军王牌飞行员来说,这种程度的倒悬和转圈根本算不了什么折磨。
  然而那个一直在夸张地大呼小叫的女孩实在是吵得她头疼,冷酷的狙击手决定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让这个顽固的小Alpha闭嘴。
  在莉娜再次转动到面对她时,她伸手猛地扣住那只有些扎手的褐色后脑勺,对着那张即使倒挂着还喋喋咻咻个不停的嘴巴重重吻上去。
  几分钟后,艾米莉对着一脸呆滞的莉娜和那张被她吻到微微红肿的湿润小嘴,妩媚而不失凌厉的笑容中有一丝报复似的快意:
  “我要问你的是,亲爱的奥克斯顿小姐,既然你已经标记了我,那么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来娶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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