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臣

随便摸的段子，随便看看就好。

双呆胃痛向。

时间为镣铐正文的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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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就是情人节了，你有什么打算？”
　　阿尔托莉亚抬起头，她的同胞妹妹Alter正站在办公桌的对面，微微挑着淡金色的眉毛，神情玩味地盯着她。
　　虽然知道前台和秘书不可能拦住Alter，但阿尔托莉亚还是在这一瞬间产生了质问那两个员工的冲动。
　　原因很简单，Alter知道她在去年的圣诞节被爱丽丝菲尔正式拒绝了，现在闯进她的办公室用这副表情这个语气来问自己这个问题，怎么想都是在故意戳自己痛处。
　　好吧，就算那两个人能拦住Alter，今天是周五，是她回家的日子，在家里也一样会被这家伙针对的。
　　阿尔托莉亚向来是个过于讲道理的老板，在飞快地原谅了属下后，她移开目光，保持面无表情，盯着电脑屏幕里的财务报告说：“没有打算，你来做什么？”
　　“不是吧？只是被拒绝一次就完全放弃挣扎了吗？你也太逊了吧。”
　　Alter直接关了她的显示器，并且毫无畏惧地迎上阿尔托莉亚恼火的目光，挑衅似地说道。
　　半小时后，坎美乐旗下的商场里，木着脸的阿尔托莉亚被Alter拖着手臂出现在珠宝柜台前。
　　“我向高文打听过，那款限量的红宝石臂环暂时还没有卖出去。”在店员去取库存时，Alter对阿尔托莉亚说，“想必会很衬你喜欢的那个Omega的肤色和眼睛。”
　　“她不会收的。”阿尔托莉亚那张结冰的脸总算有了些融化的迹象，但语气依然低落。
　　“她收不收是她的事，你不送就是你的问题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老手拍拍自家姐姐的肩膀，以教育的口吻老气横秋地说。
　　天知道阿尔托莉亚有多看不惯自家妹妹这副游戏花丛的轻佻模样，被这么说了以后立刻从“迷茫的失恋年轻人”回归到“古板的姐姐兼家长”的身份上，不客气地把Alter的手从肩上拂下去，语气不善：“哦？你很有经验？”
　　Alter才不会说是因为珍妮·达尔克从前天开始就拼命暗示自己很想过情人节这种事才想起来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无聊的节日，她勾起唇角朝阿尔托莉亚倾过身，几乎鼻尖碰鼻尖地说：“如果你不是我的姐姐，我都要以为你是在为我的‘经验’吃醋了呢。”
　　“潘德拉贡小姐……”不知何时已经拿来臂环的柜员在柜台后弱弱出声。
　　“少对我胡说八道。”阿尔托莉亚扔下低低的一句就转过了身，脸上迅速浮起温和却疏离的微笑，对柜员说，“已经拿过来了吗？给我看一下。”
　　Alter瞥着阿尔托莉亚不知何时红起来的耳朵，轻笑着恢复了原本懒洋洋的站姿。
　　都不太擅长为女士挑选礼物的两人迅速敲定了那枚臂环作为要送给爱丽丝菲尔的礼物，Alter则在阿尔托莉亚结账时挑了一条吊坠是银质倒十字架的锁骨链，上面嵌着一枚浅金色的蓝宝石。
　　阿尔托莉亚见到便问：“给谁的？”
　　“你不认识。”Alter敷衍道。
　　阿尔托莉亚也没追问，只说：“有合适的Omega就带回来。”
　　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Alter却一阵烦躁，冷笑着怼她：“带回来见你这张扑克脸吗？”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其实她很少这样和阿尔托莉亚说话，但是这段时间一直和珍妮在一起，日常怼来怼去的习惯了，嘲讽的话简直张口就来。
　　“你不要太过分。”而阿尔托莉亚当然不会像那个脾气火爆的银发Omega一样和Alter就这么吵起来，只是冷静地发出颇具她坎美乐当家人威势的警告。
　　好吧，不出意料。
　　Alter有些自嘲地想，掏出信用卡一边给自己的情人节礼物结账，一边轻声说：“刚说你扑克脸，你就摆出来给我看了。”
　　“……”
　　在pos机上出单的柜员抬头偷瞄着两人，噤若寒蝉。
　　沉默延续了相当的时间。
　　在Alter低头签单时，阿尔托莉亚抿着薄唇，绿眸难得闪过一抹无措。
　　一直到俩人离开珠宝柜台，阿尔托莉亚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物袋，有些犹豫地问走在她身侧低着头看手机的Alter：“今天一起吃晚饭吗？”
　　“不了，我晚上有约会，明天也不回家了。”
　　“……好吧。”
　　只在周五和周六晚上回大宅，平时都在办公楼附近的公寓住的、兢兢业业主持工作的坎美乐总裁，在接下来一直到情人节后的数天里，都没再见到自己的同胞妹妹。